而今他竟然发现一件了不得的事。
寒棋握他手腕时,他腕间竟然没有出现细密红点,心跳没有过度加速,呼吸没有变得异常。
他没过敏。
“本姑娘听说你在金禧楼跟温宛寒棋还有苏玄璟一起用膳了?”温弦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态度。
公孙斐只将自己手腕举到眼前,翻来覆去看两下,“温姑娘做好自己的事,斐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温弦蹙眉,“你跟他们谈什么了?”
公孙斐眼眸略朝上挑,没再开口。
一段时间相处,温弦深知公孙斐是座比宁林还要好靠的靠山,便不太敢咄咄逼人,“我叫你查的人,你有没有查?”
“楚倦之所以来皇城,是因为问尘赌庄的莫修。”
彼时温弦回到府里,反复回想自己每一步计划,明明天衣无缝!
于是她叫公孙斐查楚倦,想看看楚倦在如珍如宝当掌柜时都有什么人去过那间铺子。
公孙斐与温弦不同,他若真想查一个人,怕是连祖坟都要挖一挖,“是莫修将楚倦劝入皇城,但在入皇城之后,莫修再未找过楚倦,温宛也没有。”
温弦还没想明白什么意思,公孙斐又道,“楚倦是温宛布的局,你在她的局里给李氏设局,结果可想而知。”
“不可能!”
温弦声音尖锐,“她根本不认得楚倦,怎么拿楚倦给我设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