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玺良直起身,将拭巾揣进袖兜里,“你闭嘴!”
“把我绢帕藏起来做什么?你该不是喜欢我吧?”安瑶作惊恐状,“我可对你没意思!确切说,我对你们这些又贱又蠢又好色的男人都没兴趣。”
“快闭你的嘴罢!”
他只是留这东西好给小铃铛擦汗……
天近破晓。
大理寺里,温宛正在房间里给萧臣包扎伤口。
箭头穿透右肩,鲜血早已渗透锦蓝色长衣,温宛用剪刀剪掉箭头周围部分的衣裳,剩下的部分被她脱到腰际。
“疼不疼?”
温宛靠的近,萧臣闻着那股独属于她身上的香气,喉咙噎了噎,音色沙哑,“疼。”
温宛诧异抬头,哪怕温宛也知道疼,可她以为萧臣会坚强。
“真疼。”萧臣低下头,迎上温宛那双眼睛,距离跟感觉都有了,连烛光都朦胧。
窗外,宋相言与苏玄璟并肩而立,一个温润如玉,一个意气风发。
宋相言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有块石头堵在那里,“苏玄璟,看到没有,人家那才叫郎才女貌。”
“若论样貌,萧臣比不过我。”苏玄璟看着窗户里两个人,目色愠凉。
宋相言嘲讽般上下打量,“你这白白净净的像个女娃,一点儿阳刚之气都没有!温宛才不会瞧上你!”
“苏某一直以为阳刚之气是内在,并非外显,我亦有豪情壮志,无须对人言。”苏玄璟透过窗户看向屋里,温宛正用匕首斩断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