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这一段觉得漏洞百出,但是大家都没开口,等她继续。
“我到时看见凶手正要伤害小铃铛,打斗中被其封穴,藏于暗格。”方云浠眼中透着一股冷厉的平静,“那人武功奇高,我根本不是他对手,这点魏王殿下跟宋小王爷应该可以作证。”
萧臣未语,宋相言连连点头,“轻功也高,本小王连他影子都没踩到!”
温宛闻声瞅过去,瞪他一眼。
“方神捕既有母蛊下落为何不拿到大理寺,是那只母蛊见不得光吗?”温宛嘲讽开口,意指相当明确。
方云浠微微挑眉,“敢问县主,哪只母蛊能见光?”
温宛正要质疑时方云浠又道,“想必那只母蛊应该被小王爷带回到大理寺,它既在,是不是能见光自有分辨,县主不必在这里阴阳怪气,如果只因我先到那里就有怀疑,那我倒想问问,是不是我死在那里才没有嫌疑?”
方云浠这话说的狠,温宛一时无法反驳。
“蛊的事可查,我那位故人亦可查,至于昨夜我为何不与温县主亦或小王爷组队,因为不想,我虽住在大理寺,可我并不是大理寺捕快,无须听谁调派,留在这里只因我追查蛊患案二十余年,想有个结果,还有就是……”
方云浠看向郁玺良,“他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赤果果的表白。
除了宋相言爷青回,温宛最先朝郁玺良投去反对目光,这个女人有问题,教习你眼睛可要睁大一些,拒绝她,唾弃她,狠狠打她脸!
萧臣神色没有太多波动,但依稀可辨并不是很赞同。
苏玄璟是局外人,但他在花间楼呆的时间久,什么样的女人是真性情,什么样的女人是真矫情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方云浠这话,说的郁玺良没有一丝回旋余地。
颇有心机。
“蛊患亦是人为,所以蛊不重要,查人重要,奈何……一夜时间过去了。”苏玄璟微抬下颚看向方云浠,意指她一夜未归是去平事。
方云浠正要反反驳,郁玺良终于是开口。
“小王爷。”
宋相言即刻凑过去,“师傅吩咐!”
“蛊患案已结,小铃铛这个案子另起卷宗罢。”郁玺良沉默数息,又道,“那间宅子……”
“那间宅子是官潞在西市的暗宅,徒弟自会顺着这条线彻查!”
郁玺良颔首,“那就好,这里没有别的事大家就先散了,昨晚多谢,诸位辛苦。”
一语闭,萧臣与温宛先行退下,苏玄璟亦跟出来,紧接着是宋相言。
方云浠没有出来。
孤园外,宋相言见苏玄璟还没有走的打算,直接撵人,“苏尚书再不走可赶不上早朝了!”
苏玄璟不由看向温宛。
萧臣见状,直接拉着温宛离开。
苏玄璟垂首掩饰眼中落寞,转身时被宋相言拽住,“有件事你得办。”
“知道,早朝之后本官会亲自到兵部找徐尹。”苏玄璟走出去几步,又折回来,“顺便带上小王爷的画像。”
宋相言颔首,“苏尚书想的周全。”
“难得被小王爷夸奖,苏某受宠若惊。”苏玄璟强颜欢笑,看着云淡风轻。
宋相言皱眉,“你别笑了,比哭难看!”
“把‘难看’两个字用到苏某身上,小王爷是第一人。”苏玄璟狠狠舒了一口气,“小王爷,告辞!”
“别走……”
宋相言突然露出不舍神情,待苏玄璟回头诧异时,某位小王爷咧开嘴,“跑起来!”
苏玄璟没有生气,来日方长。
待苏玄璟一走,宋相言即刻离开孤园刚好在外面遇到戚枫,“他们在地窖外面等你。”
“谁?”
“温宛跟萧臣。”
听罢,宋相言脸色骤变。
地窖外,宋相言明知温宛跟萧臣来做什么,却顾左右而言他,“一起去用早膳啊!”
萧臣看过去一眼,淡淡开口,“把地窖门打开,子神在温宛身上种的声蛊,得尽除。”
“不急于一时,吃饭要紧。”
温宛很不理解,“吃饭有什么要紧?”
宋相言,“……”
窖门开启,宋相言最先走下台阶,温宛在中间,萧臣在后。
虽为地窖,因为有通风暗窗的缘故整体环境十分干燥,器具因为不常用再加上有专门的人保养看起来有九成新。
温宛跟萧臣才走下来,目光便被刑架上的子神吸引过去。
“怎么……”
温宛不由的走过去,低头一看,“啊啊啊啊啊-”
只见子神双脚踩在偌大一个木桶里,桶外洒满石灰粉,桶里至少百余条蛇,密密麻麻,各种颜色都有,堪称五彩缤纷。
温宛倏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