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有新血涌出来,白骨隐约可见,难以形容的愤怒慢慢浮现到郁玺良脸上。
“没事的……没事的小铃铛。”郁玺良咬着牙,眼眸暗红,“不管是谁斩你的这一刀,本神捕必会原原本本还给他,不管是谁!”
郁玺良在心里暗暗发誓,双手也没闲着,敷药,包扎,直至系好结扣。
就在郁玺良无比轻缓又仔细替小铃铛扣好衣服的绣扣时,忽有所感。
待他视线上移,正对上小铃铛慢慢瞠大的眼睛……
昨日温弦出尔反尔,在拿到伯乐坊四成股之后直接敲响法鼓状告魏思源与于阗细作来往,有叛国行径。
温宛今天就是为了这个事儿来找宋相言。
马车里,宋相言一直闷闷不乐。
相比公主大人当街执行家法,宋相言更在乎郁玺良瞪他那一眼,这会儿某小王爷心里特别不好受,“温宛,你说师傅会不会不要我了?”
温宛安慰宋相言,“郁教习收了你的人参,不会不要你的。”
“你确定?”
“不确定。”温宛也就是安慰。
“那你说师傅为什么瞪我。”宋相言满目忧愁道。
温宛记的清楚,“你怎么能叫李舆给小铃铛敷药,李舆是男的。”
“本小王知道李舆是男的,是师傅说他来换药,我才提的李舆。”宋相言自觉逻辑分析丝毫无错。
温宛想劝宋相言放下这个问题,想想下一个。
譬如魏思源的案子。
偏在这里,一个声音传进她耳朵里。
“大姑娘!”
这声音有段时日没听见,此时此刻听到令温宛觉得无比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