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拿出牌子即可。
当然,也不只是有钱,刑部与太子府关系微妙,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马车里,温弦怒气冲冲诅咒,“该死的寒棋!她竟然敢叫东方隐把春儿是细作的证据全都抹掉,这摆明是叫我好看!此事我定不会善罢甘休!她想置我于死地,那大家就一起死!”
公孙斐瞄了眼温弦,“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姑娘实在不该去敲法鼓,你已经拿到伯乐坊股成了。”
温弦不以为然,“怎么会是我的错?魏府灭门魏沉央即是通缉犯,便再也威胁不到我,斩草必除根!”
公孙斐承认温弦有股子狠劲儿,可脑子跟不上她那股狠劲儿,就很危险了。
“做生意可以不讲理,但一定要讲信誉。”看着马车行使的方向,公孙斐破天荒多说几句,“生意没敲定之前,姑娘可以用任何卑鄙无耻的法子或威逼或利诱,无须讲理,一旦敲定,双方都得按讲好的条件办事,这是信誉,过河拆桥也要看自己有没有本事。”
温弦听公孙斐话音像是不帮她,心底略有些慌,“一会儿到鸿寿寺寒棋若不同意给出证据,我们该如何?”
公孙斐摇了摇头。
“你的意思是她不会不给?”温弦挑眉。
“斐某的意思是,不是我们,是你。”公孙斐耸肩,“温姑娘没瞧见大理寺门前寒棋亲自烧了斐某的马车?我若说话,怕她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