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的确不是斐某授意,皆是她自作主张。”
“所以叫她让春儿去坑魏思源,掉头威胁魏沉央是你的主意了?”寒棋挑眉。
公孙斐点点头,有些无辜,“公主殿下不叫斐某逼温宛,那就只能她去逼魏沉央。”
寒棋又想拍蚊子了。
“只是没想到,天衣无缝的计划温弦竟然在最后关头去敲法鼓。”公孙斐当真生气。
寒棋冷笑,她倒感谢温弦去敲法鼓,如今春儿不是细作,她倒要看看温弦怎么抽身!
关于这点她放心,宋相言绝对不是个好商量的。
“活该。”寒棋解气道。
公孙斐抬头,见寒棋脱口而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咬紧牙齿,把他给逗笑了。
“你笑什么?”
“笑公主殿下小孩子心性。”公孙斐轻吁口气,视线落在她手里那杯苦丁茶上,“喝苦丁茶难道不是赌气吗?”
寒棋震惊,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可她还记得清楚,当年因为她偷偷喝酒,义父当着她的面摔死她养的一只猫,那是她第一次喝苦丁茶,苦到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从那之后,她再未喝过别的东西。
赌气?
可不就是赌气么!
“寒棋啊,你已经是肩负于阗未来的长公主,小孩子心性要不得。”公孙斐瞧了眼那杯苦丁茶,语重心长道。
寒棋猛打一个激灵,“你叫本公主什么?”
“寒……”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