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言乱语!”温弦近似癫狂怒斥。
“本官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你是于阗细作,与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春儿是于阗细作有何不同?为何一个就是事实,一个就是胡言乱语?”宋相言但凡坐在公堂上,智商永远在线。
温弦无言以对,转尔看向魏思源,眼睛里水汪汪,“魏大学士,你当真不知道她是细作?若今日她与我只有一个人走出去,是她,还是我?”
全场震惊。
温弦这是在打感情牌?
她倒是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对魏思源的!
逼魏思源把休书扔到东市醉月轩门口,女人贱到她这个地步那也是一大奇迹!
魏思源面露愠色,“温弦,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若看我不顺眼可以直接来找我,我们的事与春儿无关。”
“魏思源?”温弦不可思议看向她曾经的夫君,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你若不承认春儿是细作的身份,我就是诬告朝廷命官,最重可判流放!只要你当堂指认,大理寺自会从轻发落,思源,他们不会判你!”
堂外,温宛与公孙斐座位只有一人之隔,“斐公子,你眼神儿不太好啊!”
“可说呢,温县主赚大了。”公孙斐言外之意,换另外任何一个,他也不会输了这一局。
温宛可能不知道,温弦越是如此,越是合公孙斐心意。
堂上,魏思源看了眼跪在自己身侧的春儿,“别怕,你不会有事,我们不会有事。”
“魏思源!你别忘了我才是你最喜欢的女人!”
“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