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此刻已经被战幕吼到车厢一角,活脱一只蜷缩被欺负的老花猫。
或许是温御错觉,他总觉得战幕对先帝也宠爱别人这件事心存嫉妒,不如他豁达……
自刑部出来,宋相言硬挤上温宛跟萧臣的马车。
三人行必有一人是多余,奈何宋相言不觉得那个人是自己。
“方云浠那个贱人!”
以前有多尊敬现在就有多厌恶,宋相言在为自己当初眼瞎忏悔,“师傅为她报杀父之仇,她反咬师傅一口,何仇何怨,什么脑子!”
温宛特别能理解宋相言的懊恼,当初自己也瞎过,“方云浠敢告定是有足够底气,也不知道她嘴里说的冯氏有几分可信,万一冯氏指认郁教习……”
“靠一个人证就想诬蔑师傅?”宋相言勾起唇角,笑容极为阴险,“除非我死!”
马车一路行到大理寺,这一路宋相言嘴都没闲着,对方云浠的谩骂从本人上升到她死去的父亲,能养出这种不知好歹的女儿,活该方正死无全尸。
直到马车停下来,温宛跟萧臣一同看向宋相言时,某位小王爷方才意识到什么,“不是先送魏王回羽林营吗?”
温宛摇摇头,“大理寺没有小王爷不行的,先送小王爷。”
宋相言转身看向侧窗,大理寺近在咫尺,可他不想下去,“魏王殿下想去哪儿?本小王回去也没什么事,我跟温宛可以送你。”
一直沉默的萧臣看了眼宋相言,不轻不重道,“这是本王的马车。”
某位小王爷没觉得这算啥问题,“那本小王就借魏王马车一用,先把魏王送到羽林营,我们再回来。”
萧臣,“……”
温宛,“……”
快下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