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是巧秀?她为什么要杀郁玺良!”
宁林知道瞒不过方云浠,于是将自己给小铃铛种下幻蛊的事如实告知。
“为什么?!”方云浠满眼写着愤怒,直到现在郁玺良从她面前倒下的画面还无比清晰,挥之不去。
宁林松开准备解腰间系带的手,缓步走到桌面,面向方云浠坐下来,双腿交叠坐的十分随意,“今日公堂,若非小铃铛突然出现扎了郁玺良一刀,案子就被贤王审结了,郁玺良无罪释放,你方云浠则会因为诬陷他人而被下地牢,现在,你站在这里问本王为什么?”
“可郁玺良差点死了!”方云浠眼睛里泛起泪花。
那眼泪在宁林看来毫不值钱。
“方神捕,我们要的是结果,过程并不重要。”宁林板起脸,“更何况他还没死。”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廖冯氏已死,可恨她死前说的那些供词被采用,再开堂,自己便是诬陷。
宁林见桌灯微暗,于是抬手拿起灯罩,用银拨子挑了挑,“如果灭门案不能置郁玺良于死地,那案子审下去没有任何意义,置之死地而后生,也不一定非要刑部出手,本王就可以。”
方云浠蹙眉,“你想做什么?”
“请君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