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郁玺良的案子,你若有新的证据,我们可以开堂再审。”
饭菜备齐,宋相言边吃边摇头,“没有没有。”
“那你绑我做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啊!”关裕皱眉。
宋相言端着饭碗,“我娘是长公主,我做事还需要理由吗?”
哎我的妈!
关裕干崩溃了!
宋相言早知跟关裕商量行不通,所以从一开始打的就是劫人的主意,过程不重要,重的是结果……
温宛没直接到贤王府,而是派人送信约了萧允出来。
她还是觉得,自己无甚资格跟底气能让懒惰成性的老皇叔半夜三更到断崖岭吹凉风。
巷深茶馆里,萧允如同一只行走的布袋幽冥飘到温宛面前。
“二皇子坐。”温宛重金包下整个茶馆,掌柜跟店小二都不在,整个茶馆里只有她跟萧允。
桌上有茶,不是很名贵的茶,但好在是温的,秋夜寒凉,喝一口足够暖身。
“县主这么晚找我,有什么好事?”萧允收到温宛递到贤王府里的密件时心中欢喜,此刻那份欢喜写在脸上,使得那抹苍白憔悴的容颜带着几分光彩,让温宛一度以为这是回光返照。
温宛没有拐弯抹角,“还是想请二皇子能在贤王殿
“什么?”萧允双手捧住茶杯但没有喝的意思。
这天甚凉,他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