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怼他,叫人搬了椅子过去。
因为他知道,哪怕像宁林这种浑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透着放荡不羁气质的人,内心深处也有一处柔软的地方。
自苏玄璟把雪姬的消息带进来,再加上温弦报案。
这一刻案件性质发生质变,不再是疑似御南侯密谋造反,而是宁林伙同谁,诬陷御南侯府。
初时宁林还以为自己可以看场大戏,直到温弦再次言明是冬香伙同自己诬陷御南侯府,他这才明白,原来这场戏,他才是主角。
“大人明鉴,冬香昨日易容成民女模样去见景王殿下,回来时已过子时,民女见她神色慌张于是细问,她这才说出昨日她从景王殿下手里拿到诬陷御南侯的罪证,更以民女名义到御南侯府看望养母李氏,后趁人不备将罪证埋到墨园意图嫁祸!”
宁林看着跪在地上的温弦,眼底闪过一丝凉薄,他虽没看到刚刚那场辨别真伪的戏码,但温弦此举明显是东窗事发,又十分聪明的找到了替罪羊。
怎么会东窗事发呢?
宁林暂不去纠结这个,因为更让他纠结的是,厅内这些人在看到先帝遗诏之后何以如此的平静?
“不是冬香!”
一直坐在温谨儒身边没有开口的李氏突然站起来,眼睛全都是怒火,“昨晚来御南侯府的人不是冬香,就是你温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