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堂外百姓受堂上气氛渲染,矛头直指温弦。
“这个温弦真是太子府的人?”
“那就难怪了,之前我听说太子府战军师在朝堂上跟睿亲王打的不可开交,后来好像还没打赢,这才几天功夫睿亲王不能生子的消息就传开了,没想到是这个女人干的!她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御南侯府把她养大,她不报恩,还恩将仇报!”
说这话的人是温宛在来大理寺路上时刻意花钱雇来的。
“哎呀!她是不是魏府魏大学士的结发妻?”
“什么结发妻!是下堂妻,当初在醉月轩外头被魏大学士堵个正着,不是啥正经货!”
嘈杂声越来越大,尽数传到温弦耳朵里,她大怒,“你们都闭嘴-”
啪-
温宛突兀抬手,狠狠打了温弦一巴掌,“该闭嘴的是你!人证物证俱在,你该给睿亲王妃一个交代!”
“我为什么要给她交代,不是我!”温弦倒是能忍。
温宛见状下意识看了眼宋相言。
“来人!杖五十。”宋相言从来不屈打成招,他只是在行使公堂礼仪,但凡上公堂的被告若不打两下给他们留下些什么,他们多少都会觉得遗憾。
眼见两个衙役提着杀威棒朝她过来,温弦慌了。
她挣扎后退,“我没做过为什么要打我!”
“藐视公堂,再加五十!”宋相言也不会怜香惜玉,他还在等某位郡主怜惜怜惜他,到现在夹袄也没看到一件,官袍
他快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