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公孙斐给她写了一个字。
验。
验什么?
刚刚那张药方已经验了,还能验什么!
堂前,宋相言声音冷厉,目色如冰,一副威严之态与私下里求着温宛要夹袄的样子判若两人,“我大周律,造谣惑众判斩立诀……”
温弦猛然抬头,瞳孔放大!
戚枫在旁边轻咳一声。
“判斩立诀过于重,轻则笞刑重则徒刑,本官以为温弦所犯罪毁誉过甚,就判……”
温弦终于想到了!
“宋大人!民女没有造谣!”
温弦在最后一刻想出公孙斐要她验什么了,“既然这里有名医,那便叫名医验一验睿亲王到底能不能生子!若能生民女甘愿受罚,若不能生民女所言不过是阐述事实,何来造谣惑众!”
一语毕,温宛心下微怔。
她忽然有些看不明白这个局,温弦如此信誓旦旦难不成……
“不行!”
白萍怒喝,“当年不能生的人是我,为何要验我夫君?!”
“若不验,民女不服!”温弦就只剩下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说死她都不能放!
直到这一刻,她依旧没有在人群里看到公孙斐的影子。
“大周堂堂睿亲王,岂是你说验就能验!”白萍恼羞成怒,愤然看向温弦。
宋相言见温弦神情决绝,下意识瞄向温宛。
温宛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宋相言见状正要敲响惊堂木准备歇堂明日再审时,堂外走来一人。
“不用验了。”
浑厚声音响起,晏伏止步于公堂,“本王的确不能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