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承认紫玉是他的女儿,这件事透着蹊跷。”
雪姬蹙眉,“公子还有心管那些,悦心已死,我们要不要去查肖贵?”
苏玄璟重新端起茶杯,轻嘬一口,神情淡下来,“悦心已死,肖贵得到风声一定会销毁所有证据,与其查他们之间勾当,倒不如把心思放在睿亲王身上,败了睿亲王,怀疑不攻自破。”
许是没想到苏玄璟会另辟蹊径,司南卿一时无语。
雪姬想了想,“睿亲王是俟国晏氏后人,晏氏寡子是事实,他说的话未必是假话,或者紫玉真不是他的女儿呢。”
“以晏伏的身份,他若说是,谁敢怀疑。”苏玄璟笃定晏伏有问题,“姬娘辛苦,查一查总能查到什么。”
“这件事交给我。”雪姬颔首,转身离开。
这会儿司南卿反应过来,“苏兄此计甚好,这么做既避公孙斐锋芒,又能为自己洗刷清白,一举两得。”
听到公孙斐的名字,苏玄璟脸色渐沉,“那个人的底细,我到现在都没有摸清。”
对于苏玄璟的这句话,司南卿很想应援他一句。
没关系,你不是一个人。
“贸然与之为敌并不明智,更何况此事到底是温弦因私怨意图陷害,还是公孙斐的主意我要先弄清楚才好出手,莫被人利用才是。”
“还是苏兄想的周到。”司南卿诚心夸赞。
“毋庸置疑的是,画堂必有人是奸细。”
苏玄璟眉目愠冷,“不是我,就一定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