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晴音落之际,温宛猛然看过去。
秋晴一时失言,连忙解释,“奴婢的意思是文杏要是男的就能拽的更大力,娘娘就更开心了……”
温宛信了秋晴的话。
就在这时,温若萱看到温宛进来立刻叫停花拂柳,由其搀着从凳子里面跳出来,“宛儿,外面冷,快进屋暖和暖和。”
温若萱拉过温宛,转尔看向花拂柳,“秋晴坐里面,你接着拉。”
花拂柳脸色微僵,好在秋晴没想坐,脸上带笑,“奴婢这就到小厨房给县主端些好吃的糕点过来。”
待秋晴离开,温若萱拉着温宛走进厅门,花拂柳直接跟进来,随后从里面把门关紧。
温宛愣住,倒是温若萱瞧出自家侄女担忧,不免笑了笑,“文杏易容术还不错,在宫里头帮了姑姑很多忙。”
温宛惊讶看向温若萱,“她会易容术?”
“文杏,你去露一手给本宫的宛儿看。”温若萱不着痕迹叫花拂柳离开,且未拂了他的面子。
房门再次闭阖,温若萱拉过温宛,“来找姑姑什么事?”
温宛入宫多半是想与姑姑打听秦如意的事。
温若萱没问缘由,将自己知道的事尽数告知。
对于秦如意,温若萱其实没有太多印象,她入宫是在周帝登基后,秦如意却是在周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已经离宫。
“姑姑若没记错,秦如意是在先帝驾崩那一年离开皇宫,原因是二皇子突染恶疾,四肢无力全身冰冷,还有什么症状来着……”温若萱仔细想了想,“好像味觉也出现问题,所以其实姑姑与秦如意没有交集。”
“秦妃在皇宫里住了七年,总该在这宫里头留下印记。”温宛有些不甘心。
温若萱蹙眉,“这很重要?”
“宛儿怀疑秦妃是当年蛊患案真凶。”温宛直言。
非但如此,温宛将秦如意真正身份告诉给温若萱,包括晏伏是俟国晏氏后人的事,及晏伏俯首于秦如意的渊源。
温若萱听罢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秦妃若是真凶,皇上如何能放过她?”
“贤王猜测盅患之事皇上也有参与,可皇上若与秦妃合谋,就该支持二皇子,而非暴露二皇子,引战幕对战晏伏,有很多事宛儿还参不透。”
“皇上支持太子这件事,朝中上下皆可见,倒无须怀疑,至于秦如意,姑姑这几日寻几个老宫女打听一二,若有消息即刻通知你。”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温若萱应声,秋晴端着糕点推门而入。
“娘娘,这是县主最喜欢吃的桂花糕。”秋晴将托盘搁到桌边,又替温若萱跟温宛斟茶。
杯满,温宛接住茶杯谢过秋晴。
“看到文杏没有?”温若萱朝厅门处看两眼。
秋晴端茶递到温若萱面前,“回娘娘,奴婢回来时见她在耳房里捣鼓,没看清楚。”
“本宫叫她在宛儿面前露一手,不过也就是说说,有她在宛儿不方便说话。”按规矩,秋晴该把茶杯毕恭毕敬搁到温若萱面前,关起门,温若萱不讲究那些,于是伸手。
待她接过茶杯,却见秋晴没有放手。
温若萱又一用力,秋晴依旧没放。
气氛变得诡异,温宛目光落向悬在空中的茶杯,茶杯推拉数次无果。
温宛心神为之一震,眼睛一点点朝上移,直到秋晴脸上。
咳-
温若萱也仿佛意会到什么,慢慢松开手,清清嗓子,“放下就好。”
秋晴绕过矮几行到温若萱身侧,弯腰搁下茶杯,“娘娘以后有话可直接与奴婢说,不必怕奴婢受不了,奴婢受得了。”
温若萱咧开嘴,笑容亲切,“当然,本宫早就与你说过文杏可靠,是个好姑娘,所以不管她捣鼓什么……”
没等温若萱把话说完,秋晴以袖掩面,数息后那张脸赫然变成文杏。
毫不夸张形容,温宛那对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蹦跶出来,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叹!
温若萱低口,就觉得这个宫女越来越不像话了,摆了梯子都不下,“茶不错。”
“姑姑,文杏竟有这等本事?”温宛拉住温若萱的手,激动不已。
温若萱干笑两声,“以后有事尽管吩咐她,她很好,信得过。”
“那倒不用,郁教习与花拂柳关系也好,我若有事郁教习自会请花拂柳帮我,文杏还是留在姑姑身边以防万一。”
温若萱蹙了蹙眉,“花拂柳在皇城?”
“在的。”
温宛重重点头,“我有朋友想见花拂柳,郁教习答应帮忙引荐了。”
二人对面,花拂柳微愣,郁玺良并没有来找他。
“谁想见花拂柳,你莫被人诓了。”温若萱搁下手里茶杯,提醒道。
“那人与宛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