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宋相言低头冷笑一声,“若在昨晚之前我也如你那般想,可既然……”
宋相言左右看看,见窗没关紧,刚要伸手对面温宛站起来了。
温宛整个身子探过去,踮着脚,胳膊伸出去老远还差一点。
她这一伸手袖子就短了,露出雪白藕臂。
宋相言哪能叫温宛这么辛苦,“我来!”
就在他伸手关窗的时候,手腕与那双藕臂摩擦,麻酥感自腕间猛然窜到四肢百骸,一股难以形容的电流从肺腑倏的涌到喉咙,热浪拂面,满脸通红。
无比奇妙的感觉,像是吃了蜂蜜一样甜美,又像是做了什么错事,羞涩的无处可藏。
温宛见宋相言如木偶一样定在那里,脸颊突然红了,心中一紧,当即朝窗外看过去。
谁也没看到。
“小王爷?”
宋相言一直不理解宋真为何说他家公主大人是水做的,洪水吗?
可就在刚刚,他觉得温宛的手臂柔滑如缎,像是映着白云的湖面,他手腕划过去仿佛会生出涟漪一样!
“小王爷?”温宛都已经把窗户关紧了,宋相言的手仍在半空停滞。
她一着急,握住宋相言手腕,“小王爷!”
“哦。”
宋相言清醒过来,但见双手被温宛握住猛的抽回来,“刚才说到哪里了?”
“鹤柄轩在仕途上走的规规矩矩。”温宛提醒道。
宋相言如刚刚那般,又‘呵’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