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共处时日,她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大问题,“苏玄璟这个人,损人利己的一把好手。”
温弦有时在想,当年苏玄璟杀自己,多半是想杀人灭口。
毕竟当时把‘证据’藏到御南侯府的人是她。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这么做无可厚非。
因为同样自私又偏激,温弦竟然不恨上辈子杀了她的苏玄璟,反倒对上辈子被她害死的温宛恨之入骨,这般脑子也是罕见。
“又飘柳絮了。”顾琉璃不经意抬头,发现空中忽然多了许多柳絮,柔软的像是白色鹅羽,飘飘落落,“斐公子……”
“该死的柳絮!斐公子等着,我这就叫人把附近起絮的树全给砍了!”温弦愤然起身离开凉亭。
待她离开,顾琉璃从袖兜子里取出一个瓷瓶,“这是我从御医那里求来的药,公子吃下他,可保整个春天……”
顾琉璃说话时公孙斐已经拿出药瓶,倒了药。
但见顾琉璃的手停滞在半空,他心下微凉,便将自己手里的药搁回去,抬手去拿顾琉璃掌心药瓶,一瞬间接触,公孙斐面颊连带脖颈起了一片红疙瘩。
果然除了小白凤,谁都不行。
公孙斐接过药瓶,从里面倒药出来,服下之后调整内息,红疙瘩尽退。
顾琉璃欣喜,“御医果真没有骗人。”
“太子妃有心了。”公孙斐颔首以示谢意。
顾琉璃脸颊微红,莞尔一笑,“公子何必与我这样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