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宛坐在那里没有开口,晏文滨索性直言,“县主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温宛转眸看过去,神色狐疑。
“我知县主曾爱慕苏玄璟,亦听说苏玄璟对县主是真心,只要县主能让苏玄璟回心转意重新与县主交好,我愿意为县主做任何事。”
温宛以为晏文滨会让她去劝鹤玉婉,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
“晏大人莫不是在开玩笑?”温宛教养好,淡然抿唇。
“县主与苏玄璟交往过,一个长年住在花间楼的荡浪公子岂能对玉婉真心!”晏文滨神色冷肃,隐隐带着怒意。
温宛同意晏文滨的看法,“晏大人既知苏玄璟没有真心,又怎说他对我是真心?”
这句疑问,噎的晏文滨哑口无言。
也就片刻,晏文滨改口,“县主曾爱慕苏玄璟,却在苏玄璟提婚当日拒亲,可见县主早就看透他丑陋嘴脸,如今你再诱他回头自不会搭上真心,县主没有损失亦能得我全力相助,可玉婉不一样,她对苏玄璟着了魔!”
温宛看着眼前的晏文滨,“晏大人高看我了。”
感情的事,无论真心假意,都会受伤。
“玉婉若不离开苏玄璟,会被他毁了!”晏文滨突然从座位上起来,扑通跪到温宛面前。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晏文滨肯为鹤玉婉跪下来,或许是真爱吧。
“我不会答应你。”温宛冷漠开口,她想摆脱都来不及。
晏文滨抬头,面色决绝,“太子府以苏玄璟拉拢鹤相,县主就不想做点什么?”
温宛闻声微震,视线回落到晏文滨身上,“晏大人何意?”
“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倘若鹤相与太子府结盟,魏王殿下夺嫡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