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找过你,他与你说过什么?”苏玄璟打断温宛,沉声问道。
温宛抬头,眼底掠过一抹诧异,“你……”
“晏文滨不会出卖鹤柄轩,确切说那小子知道的有限,他没有那样的本事。”苏玄璟看着温宛,“你想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在苏某身上一样可以得到。”
“我想得到什么?”
“鹤柄轩不亲太子府的证据,确切说,是皇上不亲太子府的证据。”苏玄璟看着温宛,几日不见已是想念,尤其每日与鹤玉婉周旋,他越发懂得如果不是那个人,谁都无所谓。..
温宛忽然发现,夺嫡的圈子里,没有蠢的。
她想否定,却发现此时此刻说任何话,都无力。
“你既知皇上未必有心太子府,便该告诉战幕小心提防,而不是到我这里,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温宛情愿从晏文滨那里得到并不那么靠谱的消息,也不愿意跟苏玄璟再合作。
对苏玄璟的警惕,她始终有增无减。
眼见温宛起身,苏玄璟突然握住她手腕。
温宛猛然回头,神色肃冷。
苏玄璟倏然松手,苦笑着低下头,“县主对苏某,还是这样排斥。”
“就像……就像我们合作时关系再好,可只要县主转过头,那张脸便如冰封一样没有温度。”苏玄璟抬头看温宛,“我这么令你讨厌?”
“苏公子要没别的事,温宛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