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瑜一脸懵逼,他做错了什么?
烛火簇簇,衬的萧臣眉目冷寒。
怎么会突然有人跟踪他?
为袁忠?
可他已经放消息出去袁忠在北越,所以……
有人在怀疑这个消息,会是谁?
萧臣在营帐里坐了半个时辰,之后解开司马瑜穴道,转身离去,独留某位新晋的元帅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不停动唇。
已入初夏,大周皇城景色尚如春天般清爽惬意。
朱雀大街拐角的马车里,坐着两个人。
这不是魏沉央第一次打量眼前男子,哪怕从徽州到皇城她看了一路,都没看明白这个人有何可取之处,能让温宛点名指姓叫自己把他带回来。
论长相,没什么特别之处,充其量是个文弱书生的样子,仔细端详,眼前之人五官棱角尚算分明,眉眼细长,眼角上翘,笑起来温温和和,儒儒雅雅。
反正在魏沉央眼里,这副长相一点攻击性都没有,也看不出自信,没什么特点,就很大众。
往好了说,这人善良,那股从骨子里往外透出的善良简直不要太感人。
往不好了说,至少在魏沉央看来,这不是一个生意人。
看,还在朝她笑。
魏沉央勉强勾起唇角,回应那笑,“贾公子看到没有,那个就是温弦。”
贾万金穿着一身藕荷色的长衣,腰间系着与衣服颜色相近的腰带,这种颜色淡紫偏粉,女子穿它不够显白显亮,男子穿它又会显得娘里娘气,唯独穿在贾万金身上,配以那张人畜无害的好人脸,相得益彰。
顺着魏沉央所指,贾万金视线落到胜翡堂外,目及之处,是一个长相跟神情都特别张扬的少女,“知道了。”
魏沉央收回视线,“贾公子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