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天天到贤王府敲锣打鼓都能熬死他,再者萧彦是他皇叔公,亲的。
至于苏玄璟么,宋相言想到这里,不由朝右边扫一眼。
苏玄璟似有所感,迎向那双眼睛,微微一笑。
人是猴变的,这货是猴精变的。
罢了!
他谁也不用!
赫连泽回头看了眼媚舞。
媚舞当下自怀里取出十几张叠在一起的宣纸,那纸很薄,乍眼看过去像是市面上稀缺的蝉衣纸,可又因为散着淡淡云母颜色,所以一时很难辨认纸张的材质。
戚枫上前,媚舞便将那十几张纸递过去。
桌案上,宋相言落目瞬间,眼中陡寒。
“十几张狄公与我朝太子之间的密信,宋大人不妨分给贤王跟苏大人一起看。”赫连泽好意提醒。
事关重大,宋相言不能独断,遂让戚枫将案上密信分别拿给萧彦跟苏玄璟。
萧彦搭眼时,脸上说不出的表情。
彼时战幕要保狄翼时他还在想,以战幕的脾气,他既想保,狄翼想死都难,可看到密信上的内容时,他心中越发沉闷。
他也终于明白,皇兄当年为何会义无反顾将整个陇西毫无顾忌交到狄翼手里,驻兵二十万都不止,因为值得。
另一侧,苏玄璟瞧着手里密信,脸上流露出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情绪。
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