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当日为救萧允,她还钻过!
宋相言看到温宛脸上惊喜,似有蜻蜓点水于心间,泛起丝丝涟漪。
那个时候的他……
那个时候的他,吓死了。
那时萧臣因周帝失踪被关在天牢,所以很多事他并不知道。
“小王爷的意思是,挖地道?”萧臣承认这是一个好办法,且是唯一的办法。
宋相言重重点头,“这事儿宜早不宜迟,而且不能叫更多的人知道,我来办!”
“狄公跟翁老被救出来,棺椁岂不是空……”温宛说到此处,忽然想到一人。
宋相言也想到了!
计划初成,宋相言跟温宛撒欢儿赶去天牢,萧臣则要去另一个地方。
马车走在后面,在转角处与前面马车分路而行。
车厢里,萧臣透过车窗看着温宛跟宋相言的马车驶离,眼中闪出一丝落寞,心底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甚至有一念,却在数息被他强压在心底。
他真的,不能没有温宛……
金乌西坠,暮色苍然。
杀戮尽退的朱雀大街很快被官府清洗的干干净净,尽被血染的天青色理石恢复原本颜色,比今日之前还要亮堂许多。
彼时法场,苏玄璟跟着鹤柄轩一起离开去了宰相府,直至用过晚膳才回来。
雪姬闻到苏玄璟身上酒味儿,微微蹙眉,“喝酒了?”
苏玄璟坐到桌边,接过雪姬给他倒的清茶。
“鹤相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