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
温宛情不自禁抬起手,抚上萧臣颈间凸起的喉结,指尖轻滑,玩味一般。
“宛宛,你再摸下去,我可忍不住了。”萧臣声音沙哑,垂眸时神色渐失清明,一股难以形容的冲动令他瞳孔骤然深邃。..
就在萧臣俯身一刻,温宛忽的避开。
她太罪过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勾引萧臣干什么呢!
“你打算做一幅假的天杼图交给赫连泽?”温宛明知故问。
她也动情了,刚刚若非仅有那一点理智把她拉回来,她怕是等不到萧臣亲过来,先把脚踮起来。
终归不能放纵,正事要紧。
见温宛绕回到刚刚位置,萧臣转身,面向眼前图纸,“我自然不会拿真的天杼图给他。”
“他不会发现吗?”温宛狐疑看向萧臣。
“他不会发现,可那个北越细作一定会发现。”
萧臣看着眼前宣纸,“这种皮纸以树皮为主料,纸质绵软耐折,拉力强且有韧性,是工器用纸上选,但有一样,这种以青檀皮为主料的皮纸盛产于北越,在大周几乎没有,大周的皮纸以桑树皮为主,点线原图画在青檀皮纸上,想来是缑如来的习惯,我以青檀皮纸为底作旧,将点线图稍加修改拓在上面,赫连泽从未见过点线图,他必不会信我,加上他与那个细作已有联系,想来会找那人辨认。”
温宛没有打断,听萧臣继续往下分析,“我若非见过天杼原图,又岂会把纸张作旧与原图几乎一样。”
“只要北越细作相信我有原图,一定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