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地盘儿!你要觉得我为被告才能站在这里,那你也告我!告本小王是大周端荣公主醉酒临幸一位面首生下来的!”宋相言想以此混淆视听,让萧臣好过一点。
然而鹤柄轩便是抓住这句话,“端荣公主与谁生下的孩子皆为王爷,贤妃则不然!”
萧臣额头青筋鼓胀,胸中如有烈火灼烧,宋相言死命拉住他,“你要杀他必然入天牢,温宛谁找!”
一句话,萧臣杀念灭。
他缓慢落手,墨鲲入袖。
“鹤柄轩,你辱我母妃,本王势必要让你付出代价!”萧臣强自压制心底愤怒,寒声开口。
鹤柄轩冷笑,“人自辱人必辱之!”
宋相言实在看不下去,“鹤柄轩你这条……”
“宋相言!你若再多说半个字,本官即刻禀明皇上将你禁足!”公案后面,苏玄璟第三次抓起惊堂木,重重拍下去。
堂上寂静,苏玄璟这方将手中状纸打开,仔细览阅,之后抬头看向鹤柄轩,“鹤相,依你状纸所言,贤妃私通之人名叫秦致,此人现在何处?”
乍听此名,萧臣微皱了皱眉。
这个名字他听过。
“回大人,秦致就在殿外!”鹤柄轩大声道。
众人暗惊,即便他们相信鹤柄轩不会拿子虚乌有的事情到公堂上胡乱编排,可在听到真有奸夫时,宋相言等人皆不可思议。
贤妃在他们印象中性格温顺,贤良淑德,绝不可能做出违背宫规的事情。
苏玄璟颔首,“宣秦致。”
一语闭,鹤柄轩瞧了眼堂处跟从。
那人得令,转身离开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