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破的。
宋相言恍然,“那细作自来就是冲着狄公去的,他故意在那个时候把袁忠放出来,就是想知道棺椁里装殓的人到底是不是狄公……所以……”
“所以那人多半在场?”温宛画龙点睛。
苏玄璟当日也在,“那日热闹的很。”
温宛跟宋相言虽说也在,但在地下,是以对于那天发生的事并不十分清楚,苏玄璟整日守在院子里,他便将那日发生的事重新复述一遍。
起初进来的一拨人是温御跟一经,当时狄轻烟在灵堂里守灵,见到二人顿时红了眼,欲杀二人给自己祖父报仇。
至于温御跟一经为什么去,苏玄璟看向萧臣。
“那日换棺,原该由我过去声东击西转移众人视线,可偏偏就是那日,赫连泽将我截到鸿寿寺,我一时没有别的办法便将消息传到当时还在大理寺的温侯跟一经大师那里,希望他们过去闹一闹,为宛宛跟小王爷打个掩护。”
苏玄璟目色陡凉,这一刻不仅仅是他,宋相言跟温宛也都缓过神。
“定是那个细作故意叫赫连泽引你离开,好让袁忠过去大闹!”温宛坚定道。
萧臣点头,“现在看,定是。”
“那日温侯跟一经大师来时,狄轻烟勃然大怒,然在比试时,温侯跟一
经大师皆中了毒。”苏玄璟还记得当时情景,这会儿想来,温御跟一经肯与狄轻烟对手,应该是想在上面弄出些动静,好叫
“中毒?”萧臣狐疑看过来。
苏玄璟亦看过去,“毒不是魏王找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