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敌没错,可大周跟北越也是死敌,遇到这样的选择,战幕还是拎的清的!”鹤柄轩神色凝重,“只怕萧臣跟苏玄璟二人此番弄出‘造反’的动静,是想引朝廷里的细作上钩。”.
"他们如何知道朝廷里有‘细作’?"鹤杨氏狐疑道。
“狄翼死没死对于‘细作’而言与天杼图一样重要,那日袁忠大闹灵堂……他们是怀疑细作,亦或细作的人在里面……”
鹤柄轩按照这个方向推断,“如此才能解释,为何司马瑜会把这件事告诉给司徒佑,为何战幕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周帝。”
鹤杨氏听罢,心下微颤,手也跟着不自觉的握到一起,“老爷……”
“快!”
鹤柄轩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后,又想到一件事,“去信给司徒佑,叫他销毁与孙齐之间所有往来书信,不能留下任何线索。”
鹤杨氏心知事情紧急,片刻不敢耽搁……
与此同时,苏玄璟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萧臣。
稍纵即逝的机会,多一个人努力就多一分把握,苏玄璟很清楚至少在这件事上,他与萧臣想要急切找到细作的心是一样的。
午正,苏玄璟让顾北霖诱出周冬,看似找其喝酒,实则周冬一上车便被五花大绑送进天牢。
任凭周冬嘴硬,宋相言总有办法撬开他的嘴,令其说出‘萧臣造反’这则消息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