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一次次印证,苏玄璟心已经乱了。
司徒佑瞧着苏玄璟那副模样,抿唇一笑,“事实就那么难以接受么?”
“又或者北越细作非得是像鹤相这样的德高望重的人,你们才会愿意相信?”司徒佑一次次点名鹤柄轩,倒不是想暴露他。
正相反,他这么说只会让所有人对鹤柄轩的嫌疑无限缩小,甚至于无。
鹤柄轩也很识相,再度惊慌失措的否认,最后还不忘骂司徒佑狼心狗肺。
“关于天杼图,你知道多少?”萧臣上前一步,冷声质问。
司徒佑摇头,目光中流露出一抹轻讽跟不屑,“魏王殿下在想什么?我既被你们识破倒也不隐瞒,可不代表我愿意把所有事都告诉给你们,我说的都是你们知道的,你们不知道的我怎么可能会说!”
“为什么要杀我父母?”苏玄璟冷漠双眼渐渐染上血红,匕首被他死死攥在袖子里。
面对苏玄璟质问,司徒佑有一瞬间同情。
鹤柄轩给他的信里写着苏玄璟父亲死时惨状,的确十分残忍,“我既得不到,别人谁也别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