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之争,且将这宝押在萧臣身上。
此番萧臣的计划,是他去信给自己舅舅才促成的晋国兵动。
且说萧奕陪着温初然巡视军营之后,问了他一个问题。
“之前有人说你被于阗虏走了,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反抗?”当年这事儿还引起了不少风波。
温初然解释,“成翱岭之战,魏王殿下解阙荣之危,得其举国之力相助的承诺,助郭浩报血仇又得南朝孤重绝对信任,又借郭浩之手杀了一直对我大周心存不轨的于阗佐愈,最重要的是……”
温初然说到这里,看向萧奕。
难得温初然竟然只说半截话,萧奕十分好奇,“最重要的是什么?”
“魏王殿下不来,四皇子如何能将‘杀死’歧王的事赖在殿下头上,那就没有后来殿下为歧王揭穿四皇子险恶用心的事了。”
“这所有事都在萧臣意料之中?”萧奕震惊至极。
温初然与萧奕骑马并行,入了朔城城门,“都不在。”
萧奕,“……”求做个人罢!
朔城依旧繁华,虽不比皇城但也是一片欣欣向荣之象。
“我被俘,是真的被俘了。”
温初然告诉萧奕,“那人以妇孺诱我,我一时失察中了奇毒,睡了三天三夜,第四日醒过来我就出去了。”
“出去了?”萧奕好看的桃花眼瞠的老大,“没听说你出来了啊?”
“出去传消息给魏王殿下后就又回去了。”温初然如是说。
萧奕不想打听了,越打听越发觉得温初然不是个人。
“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