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力范围力帮一帮萧臣。
他知萧彦也是密令者。
萧彦接过宣纸,展平,扫过之后点点头。
柏骄随即接过证据,拍到公堂上。
对于一个虏走自家老王爷的黄口小儿,他实不需要多尊重。
苏玄璟拿起证据,搭眼扫过,“据本官所知,御医院记录在册,贤妃是旧年历天武四十年六月怀有身孕,这上面记载沈嬷嬷你是同年九月离宫,可你却说你离宫时贤妃已有五个月身孕?”
到底是宫里出来的人物,沈嬷嬷不卑不亢跪在地上,双手贴于地面叩首,“回大人,民妇自贤妃入宫即在昭纯宫伺候贤妃的饮食起居,民妇可以作证,贤妃并非如御医院记载,是在天武四十年六月怀的身孕,贤妃怀有身孕,当是在五月。”
苏玄璟瞧了眼站在旁侧的萧臣,沉声问道,“有何证据?”
“民妇多次看到贤妃孕吐,出于担心想请御医院的御医为贤妃诊治,可贤妃总以各种理由推脱,更叫民妇保守秘密。”沈嬷嬷低声道。
“为何叫你保守秘密?”苏玄璟追问。
沈嬷嬷犹豫片刻,“民妇不敢妄言,可民妇记得贤妃孕吐往前数三个月,皇上无一次入昭纯宫。”
此言之恶,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