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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秦致一副既承认又不承认的反复态度,苏玄璟忽然对此人心生反感,之前他还敬秦致文采,能成为一方才俊背后付出的努力常人无法体会。
但此刻,他有些瞧不起这个人,“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你不承认。”
“什么样的事实?”
秦致冷笑,“程芷姑娘叫这老妪送给我两封信是事实,我入宫见过程芷姑娘一次是事实,所以在苏大人眼里,基于这两件事实的猜测,便是事实?”
“秦公子这样狡辩有意思吗?你以男子之身入昭纯宫这件事,就已经是罪大恶极!”苏玄璟肃然开口。
秦致不以为然,“今日之案,是告我与贤妃私通生下孽种,不是追究我入昭纯宫这件事。”
说真的,就秦致说的这些话啊,宋相言都有点儿听不下去了。
一般这种时候,他都是用杀威棒解决。
“来人!二十大板!”苏玄璟果然也到了忍耐极限。
秦致没有反抗,任由衙役将他拉到堂外。
堂内,苏玄璟继续盘问沈嬷嬷,“依你之意,贤妃与秦致见过之后,便有了身孕?”
“是。”沈嬷嬷重重点头,“秦公子那夜与贤妃私会之后,不出半月便开始孕吐,也就是天武四十年五月,几乎半个月贤妃一直在吐,但她不允许民妇说出去,亦没找御医院的御医把过脉。”
“那就是没有证据。”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开口的萧臣,终于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