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请。”
“不情之请就是为难别人,父亲可以为难我,但不能与别人随便说出这句话。”温初然面色始终平静,随后引二人走出院子。
温御就很郁卒,你这样说,那我还要不要说?
好在温御脸皮那也是经历过千锤百炼的,“为父希望你能与我们一起回皇城,家中亲人都想你了,而且这一路,我们互相能有个照应。”
“我也很想照应父亲,只是儿子在朔城有要事抽不得身。”温初然就很直白的将‘我们互相照应’解释成‘我来照应你’。
行到马车处,一经忽然想到一件事,“温小公子,皇城现在什么情况你可知晓?”
对于这个问题,温初然十分诧异,“我不是已经把消息传回来了吗?”
是的,你是传回来了。
可我们没看懂。
温御刚要开口,一经偷偷搥了他一下。
“魏王殿下为找出北越细作,以‘造反’为鱼饵,更引得四国兵动,高昌主亦将十万大军物归原主,初然留在朔城便是守这十万大军。”温初然将之前用字条传回来的消息重复一遍。
温御震惊于萧臣怎么敢!
一经震惊于竟然这么多字?!
“最终那个细作被揪出来了,是二品镇军大将军,司徒佑。”温初然认真道。
温御听到这个名字时,一时都没想起来这个人长啥模样,“司徒佑是谁?”
“司徒佑是暗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