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体质不同不尽相同!你若没有确实证据证明贤妃娘娘的的确确是在七月怀孕,就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师兄又见过哪个妇人怀十一个月孩子不生的?”李显动怒。
二人便在公堂吵起来,没两句就动了手。
两位名医,吵起架来莫说矜持,互相掐起脖子恨不得对方死!
就在这时,一直趴在担架上的秦致突然来了一句。
“六月我又回过皇城……”
只这一句话,哪怕坐在角落里的宋相言都想跑过去踹秦致一脚!
你嘴贱不贱!
真正踹过去的是萧臣。
秦致刚被打了板子,这会儿生生受萧臣一脚翻下单架,却还是忍住疼,冷冷一笑,“六月我回皇城时乔装成了和尚模样,你们没查到我的行踪。”
苏玄璟狠拍惊堂木,“萧臣,你莫要放肆!”
萧臣无视苏玄璟,寒目如锥,“秦致,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致吃力抬头,看向怒气攻心的萧臣,“我这一生,唯爱一个女人,就是你的母亲……”
砰-
萧臣愤怒到极点,恨不能一脚踢死秦致。
在他看来,秦致反复如小人!
苏玄璟见状猛然起身,“来人,把萧臣拿下!”
两侧衙役到底是宋相言的人,见宋相言使了眼色没动弹,倒是黑衣白衣跳出来,但也没有轻举妄动。
另一厢,在萧臣踹向秦致时就不再吵架的李显李舆,面面相觑。
空气突然安静。
数息后惊堂木响。
萧彦站起来敲了敲惊堂木,“要么先退堂……”
“不许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