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小山丘,无坟墓,无棺椁。”
萧彦听的有些绕,“你们简而言之。”
“简而言之,程骆在程霍氏产下死婴后将死婴交由田氏掩埋,之后又将同时产子的班淑的儿子抱给程霍氏,与此同时,先帝将良太妃生的女儿,也就是贤妃,与班淑所产的这个儿子对调。”一经说到这里停顿下来。
温御越发简略道,“当今皇上是班淑的儿子,而已故贤妃才是先帝下良太妃的亲生女儿。”
萧彦当然也想过贤妃是皇兄的亲生女儿,但对于温御跟一经这番推测也着实心存质疑,“你们知道这中间有多少漏洞吗?”
温御跟一经当然知道!
“首先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班淑的儿子被程骆抱给程霍氏了?”萧彦问道。
温御表示这个倒也好证明,毕竟班淑的骸骨被埋在程氏祖坟,且方位与皇陵同,这说明什么,此女配享这样的供奉。
萧彦勉强接受这个解释,“皇兄是怎么将自己的女儿,与远在百里之外的程骆的儿子互调的?”
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
纵是飞骑往返也要三天三夜。
“这就要问翁老了。”温御把问题推给翁怀松。
整个过程,翁怀松听的十分认真,但未发表任何意见。
此刻见所有人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翁怀松轻轻叹了口气,“我想温侯跟一经大师这次是白跑一趟了。”
“老朽……”
未及翁怀松开口,温御言道,“保魏王殿下坐上那个位子是先帝遗愿,并不是我等为一己私利,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翁老就说句实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