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这件案子本身是想证明程芷与我私通,还是想证明程芷与我私通怀下孽种!你们一个一个想否定的到底是什么!”
不等鹤玉婉反驳,秦致又道,“你跟我一样,都是可怜人。”
可怜?
这两个字仿佛一把刀子狠狠扎进鹤玉婉心里,哪怕她站在母亲尸体面前哭到撕心裂肺的时候也没把这两个字安在自己身上。
突然被人一针见血的指出来,她才终于发现。
可怜这两个字于她,再合适不过!
没有理会鹤玉婉,所有人视线都落到秦致身上。
萧臣目色深沉,“既是这般,当初你为何要承认自己是奸夫?”
“我若不是奸夫,奸夫就是别人。”秦致一语,惊醒众人。
包括后堂的周帝!
是呵,倘若秦致不承认,他自会找别人顶上这个不可或缺的位置,若那般倒也不会如现在这样一波三折。
悔之晚矣!
堂前,萧臣忽在这一刻恍然,心中百般怨恨瞬间化为乌有。
秦致笑了,惨淡又有些悲凉,“你倒也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在我眼里,还真是孽种。”
“我随他们来皇城亦有私心,我就是想要见一见,程芷一眼就认定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畜牲!他既娶了程芷,为何没有善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