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司马瑜都觉得事有异常必为妖,太子府这一手搞的人云里雾里,完全分辨不出事情到此处是逗点,还是句号。
羽林营的校场上,温宛与萧臣坐在一处,边聊战幕边想她怀里那个金锭子。
十万两的佛牌被她熔成一两的金锭子,这种落差就好比把她一脚从云巅踹到泥巴里,心里跟身体都完全接受不了。
说着说着,她都有点想哭。
“宛宛?”萧臣听到温宛声音变了调儿,下意识扭头。
温宛强行忍住,“手冷。”
萧臣随即将她的手拽到自己手里,轻轻暖着,“只等把人送回去,就能知道战幕……是不是冲着翁老去的。”
“嗯。”温宛心思没在这些事上,“你听过忘忧大师吗?”
“哪一个?”萧臣低头看向温宛。
萧臣的话给了温宛一丝希望,“你知道几个?”
“一个。”
温宛,“……”
“我虽知道却没见过,早年在朔城时听过一些传闻,据传那位高僧一钵千家饭,孤身万里游,四处云游,惨禅怔悟……”
“他会开光吗?”温宛不想听那些没用的。
萧臣垂眸,“和尚都会。”
“他给人开光一块佛牌要钱吗?”温宛又问。
萧臣又道,“和尚都不要钱。”
温宛听罢狠狠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但若能得一块由他开光的佛牌,香火钱少说也要十万两。”萧臣认真道。
温宛哭了。
“外面太冷了!”
心哇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