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百余银针,大大小小,粗粗细细。
李显跟李舆也都没有离开,若然有异他们至少还能打个下手。
再者翁怀松需要的药材还要靠他们张罗。
这会儿李显便回皇宫张罗药材去了……
床头里面,温御盘膝守在战幕身边,一向话多的他这会儿连喘气都小心翼翼,眼睛红肿,眼泪到现在还没干。
他死死盯着战幕起伏并不明显的胸口,若然有一息没有起来,他就会惊慌不已的给翁怀松打手式。
一经则站在床尾,念珠不停,金刚经倒背了十几次。
“怎么又不动了?翁怀松!不动了!”温御狠狠抹掉滚在眼眶里的眼泪,惊慌开口。
翁怀松一直坐在榻前,听到温御惊呼,瞬间搭手到战幕腕处,数息松了一口气,“温侯,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一会儿军师没死,老朽先被你吓死了。”
“战哥没救活之前,你能不能先别死?”温御难得对翁怀松说话如此客气,甚至有乞求之意,眉目看起来也比之前顺眼多了。
翁怀松,“……温侯放心,沙尾蛛之毒虽为剧毒,但也并非没有解药,只是毒性太强太烈,很多人还没来得及吃解药就已经毒发,现下军师所中之毒被老朽逼至几处大穴,待配出解药,再以银针解毒,军师自然不会有性命之忧。”
“这话可是你说的。”
温御决定对翁怀松这句话深信不疑,“按照你的说法,倘若战哥出事,我是不是可以拿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