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司南卿皱了下眉,“也罢,是与不是也没有那么重要。”
苏玄璟继续夹菜。
司南卿整个身子探过去,“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苏玄璟吃了几口菜,中间还喝了一口酒。
“军师将死,太子便是你我靠山,这件案子,你得努力。”司南卿苦口婆心道。
苏玄璟嗤然一笑,“你如何笃定军师会死?”
“死死活活好几回,什么人经得起这么折腾?”司南卿靠回到椅子上,“而且太子的意思你没明白?”
见苏玄璟不搭茬儿,司南卿说的露骨些,“战幕必须死。”
苏玄璟沉默一阵,“太子府若没有战幕……”
“没有也就没有了。”司南卿惋惜道。
苏玄璟瞧过去一眼,“司南兄好自为之。”
“你别叫我好自为之啊,你倒是说说,老夫子的事我要怎么跟太子回,他才能相信你?”
“随你。”
夜。
弯月如弦,星光淬冷。
永宁宫内,萧冥河肩披大氅,独自立于院中,低头看着脚下一排被绒布裹住根茎的火荆丛。
风月朝天,犹见青枝含艳果。
母亲所描绘的皇宫画卷,几乎每一张都有这种在夏天足够惊艳的植物,母亲曾说这种植物畏寒,难以过冬,但宫中的花匠特别厉害,培育出来的新品种相对耐寒,三九严寒只须以绒布覆住根即可熬过冬天。
待天春暖,尽是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