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症,紧接着军师中毒,一中再中,倘若两件事是同一个人所为,那么,这个幕后主使真是下了一盘大棋。
倘若父皇也是中毒,那么给战幕下毒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是。”温宛脑子越发昏沉,脸颊泛起潮红。
萧臣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他莫名有种感觉,“我去见了萧冥河。”
“夭夭……”
“什么?”
萧臣下意识转眸,这才发现温宛神色不对,“宛宛?宛宛你……”
扑通—
温宛身子歪斜,一头栽在床榻上……
夜深,丑时都已经过了。
宁安宫内,萧冥河默默坐在桌边,手里抚着玉金象。
如今的玉金象不见当初富态模样,十分的有棱角。
“主子,萧臣为什么会来?”师媗还在想刚刚的事。
萧冥河摩挲着两只象耳朵,金粉扑扑簌簌,“或许是,猜到什么了。”
“他该不会查到……”
“别自己吓自己。”萧冥河瞄了眼师媗,低下头,“他能猜到,但他查不到。”
师媗暗暗舒了口气,“司南卿传来消息,萧桓宇想要战幕死。”
“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呢。”萧冥河脸上露出得意笑容,那笑容发自内心,所以特别好看。
师媗随萧冥河来来回回见了苗四郎数次,她现在也拿不准自家主子想不想让战幕死,就算主子想,苗四郎能不能叫战幕死。
就战幕死还是不死这个问题,她已经放弃思考了。
“师媗你知道么。”
萧冥河停下手里动作,抬头看过去,“战幕不能死。”
师媗默默低下头,可不可以不要提战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