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钩子长,温宛握着有绝热把手的一头,翻来翻去,力求受热均匀。
就在这时,外面有狱卒禀报,“苏大人到!”
“进来。”温宛不可能私自动刑,须得有个见证。
她亦给贤王府去信,只是贤王没来。
刑室铁门开启,苏玄璟一袭白衣踱步而入,见温弦,并未震惊。
消息既已传到太子府,他自然知晓。
“苏大人……苏大人救命!”温弦看到苏玄璟,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再度挣扎着道。
温宛叫上官宇把前因后果都说给苏玄璟。
上官宇便将从温弦房间里搜出剧毒及解药的事原原本本相告诉,“当时有两位李大人在场,可以作证。”
这是温宛的意思,全都是大理寺的人,她怕太子府会反咬一口。
至于她为何知道那两个瓷瓶藏在哪里,亏得卫开元。
卫开元虽被公孙斐追着跑,但在离开温府那会儿,他把地方写在字条上藏在与温宛约定的秘处了。
“那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来了!”温弦大吼,“定是你们冤枉我!”
苏玄璟看向李显。
李显点头,“上官大人所言,句句属实。”
钩子烧的差不多,温宛握着钩子走向温弦,“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那为何我说我说小王爷没毒杀战幕,你就不信?”
眼见烧的通红的钩子被举过来,温弦眼中惊恐,“温宛你别过来!”
“说说看,你是怎么给战幕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