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眶,“紫玉刚有一个月身孕,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就在温宛想要去看战幕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翁怀松!翁怀松—”
一声高喝从外面传进来,所有人皆望过去,便见温御横抱着一袭白色僧袍的一经从外面狂奔而入。
不想温御入厢房时脚下虚软,迈进门槛时整个人跌倒在地。
温君庭抢先一步冲过去,将几欲摔到地上的一经接在怀里,“祖父……”
“救人!救人啊翁怀松!”温御趴在地上来不及起身,红肿的眼睛乞求中透着渴望,喉咙沙哑,凄苦哀求,“我求求你!把一经救活!”
厢房内一时死寂无声,二李眼睛也不眨一下看向坐在榻前的老者。
温御叫了三声,翁怀松!
他们听的清清楚楚!
温宛跟温君庭也都听到了,唯独翁怀松紧紧盯着被温君庭抱过来的一经,悲从中来,眼含热泪,“这还有没有完了!”
战幕还没有醒过来,一经又变成这个样子!
“把人放到床上!”翁怀松扭头看向二李,“你们两个愣在那里做什么!把战幕往里抬!”
二李暂时放下心中疑惑,赶忙过去将床上战幕朝里挪动空出半个床的位置,几乎同时,温君庭将怀抱一经小心翼翼平放到床榻上。
另一处,温宛急忙扶起跪匐在地上连起身力气都没有的温御,“祖父,别急!”
温宛自记事起,从不曾见祖父这样狼狈过。
“扶我到榻前!”温御一路疾驰,早就耗尽气力。
此时,翁怀松将手指搭至一经腕处,神色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