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看向战幕。
“他有东西递进来,你去接一下。”战幕有些累,身体朝后靠时萧桓宇急忙拿起一个软垫挡在背板上。
战幕微微颔首,司南卿当真从乞丐那里接过一张字条。
见战幕示意,司南卿展开那张字条,有一串人名,“军师……”
“读出来。”战幕道。
司南卿不明所以,但很听话,“单然,夏凡,薛凌晨,周奕……”
十个人的名字,萧桓宇就只记得一个!
薛凌晨。
“字条上还说里面在审温弦。”司南卿说话时眼神没敢乱飘。
萧桓宇神情微变,“温弦是证人,为何要审她?”
“老夫听闻,她手里有鸩石及解药?”战幕抬头看向司南卿。
司南卿拱手,“如军师所知,所以……她也不算证人,当是嫌犯。”
萧桓宇越发忐忑,“老师,我们……”
“再等等罢。”战幕稳稳坐在车厢里,阖目。
此时公堂上,关裕面对堂下温弦的无理要求,直接火冒三丈,惊堂木一拍就是三十大板。
眼见刑部四个衙役冲过来,温弦一时震惊。
“你……你大胆!我是于阗长公主,你敢对我用刑?”温弦被衙役架住胳膊的一刻,傻眼了!
她忽然想到关裕是太子府的人,萧桓宇派杀手杀自己不成,这是想叫关裕在公堂上活活打死她?..
“你们放开我!我是公主,你们不能对我用刑!叫宗政过来见我!公孙斐—”
温弦被按到长凳上,苏玄璟跟萧彦都没有说话。
有些事但凡长脑子都能想的明白,可想明白跟将事实公之于世不同。
他们不要所有人想明白,他们要所有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