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拽时下颚贴到沈宁的额头。
肌肤相触瞬间,他心生悸动,下颚微微咬动。
沈宁两夜没有合过眼,这会儿睡的沉,任由他把披皮拽紧睫毛都没颤一下。
篝火正旺,偶尔会发出噼啪声响。
看着在黑夜里跳窜的火焰,苗四郎陷入沉思。
他还记得当年尊守义出现的时候,他与兄长正被人刺杀,他与兄长皆受伤,甚至他还更重一些,然而在把那些杀手弄死之后,尊守义端详他二人许久,带走了兄长。
他害怕极了。
那时他以为再也看不到兄长了,结果回到大夫人别苑的时候,兄长早他半个时辰回来。
他担心询问,兄长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应该是从那时开始,兄长便得尊义守指点跟教导,学了很多本事。
南诏国擅养虫,可他不擅长。
他其实很怕那些虫。
因为母亲害怕虫子,所以自他有记忆以来,总能见母亲在地窖里看到虫子脸色苍白发抖的模样。
等他懂事一点,看到虫子就拍死!
他也讨厌!
可是兄长说了。
‘四郎,你得有一技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