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太子是皇上亲封,是先帝认定的小皇孙,老夫不支持太子便是不支持先帝,太子当知老夫的信念是什么,所以大可以放心。”
萧桓宇当然知道。
战幕的信念是皇祖父,一直都是。
话说到这里,萧桓宇明白自己该表态了,于是站起身,拱手叩拜,“学生错了。”
战幕其实并不需要萧桓宇的道歉,但话总要说开才能让人放心。
他扶起萧桓宇,“太子快起。”
二人皆坐,下毒的事就此告一段落,往后也该没什么会提起。
“太子可知此番兵变,让老夫意外的是什么?”
萧桓宇抬头看过去,“老师且说。”
“是魏王萧臣。”
“愿闻其详。”
这厢战幕与萧桓宇冰释前嫌,那厢温御跟一经他们趁着战幕不在,聊起尊守义。
此时大理寺厢房,翁怀松刚把药丸送到一经嘴里,就听温御在沙盘前头絮叨,“你们说先帝何时在自己身边藏了这么号人物!”
床榻上,一经吞服药丸后也十分怅然,“贫僧还以为能日夜陪睡在先帝身边的人只有我。”
“你们确定他是先帝身边的人?”翁怀松狐疑问道。
温御冷笑,“如果不是先帝及其信任的人,他手里为什么会有遗诏跟密令!”
翁怀松皱了下眉,“先帝一向善于识人,怎么就在他身上出了差错。”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先帝的时间管理堪称一绝。”
温御负气,“时刻临幸我们的同时,竟然还有时间搂着别的小妖精。”
一经对于温御的话,万分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