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昭日月。”司南卿知道萧冥河在点他。
他既背叛过尊守义,再回头不可能了。
“前面路口你下车。”
“是。”
马车行到漆黑深巷,那里早有马车候着。
司南卿换了马车,直回太子府……
东市含光街,醉仙楼雅室。
温弦一身轻薄衣裳坐在萧桓宇身边,为他斟酒,动作姿态看似妩媚,却又端着于阗公主的架子,看起来不伦不类。
萧桓宇打从心里厌烦温弦,除了她蠢。
再者谁不知道温弦嫁过魏思源,又与景王宁林勾搭过一段时间,属实不算干净。
“城楼对峙这段时间,让斐公子跟公主受惊了。”
温弦的公主之位已被于阗帝后承认,更在战幕案时昭告天下。
萧桓宇的态度自然有所改变。
“我还真是被殿下给吓着了。”温弦给自己也斟了一杯酒,“幸而国师好算计,才没叫殿下上了萧臣的当。”
萧桓宇微蹙眉,“什么意思,你与尊守义一直有联系?”
“当日殿下逼宫,顾寒顾老将军立在御书房外久久不肯进去,其实老将军若是进去,一切顺理成章,现在殿下已是新帝了。”
萧桓宇皱眉,不语。
“我也不瞒殿下,国师早在事发半个月前就已经到了,他看出殿下在酝酿逼宫,暗中去信几位皇室老宗族的王爷,想在太子入御书房与皇上交涉时,引那些老宗室给太子作个见证,皇上交出玉玺,太子顺利登基,可谁成想……”
这些话是公孙斐教的。
萧桓宇眼神微凛,“当真?”
“自然!”温弦轻叹口气,“谁知顾老将军竟然受了战幕蛊惑,阵前倒戈把枪头对准国师,国师无奈之下方才带走皇上,才有了后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