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从太子手里把我绑走的,太子因此成为众矢之的,这才逼的他跟顾寒走向逼宫绝路,之后才有尊守义脱掉于阗国师的伪装,变成鹰卫之首帮皇上对付太子跟萧臣。”宋相言摸索半天,“我记得这里有把椅子来的。”
苏玄璟愣了一下,将椅子推过去,“在这儿。”
宋相言弯腰摸到椅子,“假设绑我的人欲以我的命引尊守义现身对付太子跟萧臣,那么这个人心机深沉啊!”
苏玄璟听到这里,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小王爷的意思是,这中间……这中间还有人在窥探时局?”
“至少绑我的那个人动机不纯。”宋相言不敢完全肯定,但至少有这种可能。
苏玄璟默声不语,反复思考城楼对峙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思细极恐。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会是谁?”
“我要是知道还拉你来这里做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苗四郎有可疑。”
在此之前,苏玄璟从未将苗四郎当个人物,但见宋相言一口咬定,他便也觉得事有蹊跷。
“那依小王爷之意,我们该从何查起?”
“这间密室。”
“如何查?”
“挖!”
宋相言还记得他从白色密室被人揪出来的时候还被关到一口棺材里,然后才被那人打晕,后被梁使发现。
所以他不是移动了两次,是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