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城楼对峙之后,顾寒一直以身染顽疾告病在府,然而外面那些传言皆入他耳,虽然没有切实证据,但他私以为那些传言绝非空穴来风。
尤其赫连图跟苗越剑的死也都印证了那些传言的真实性。
传言所指,赫连图跟苗越剑之所以称兄道弟,是因为他们认了同一个人作为义父,虽然传言中没有指名道姓,可但凡有点脑子都能猜到是谁。
尊守义。
这也不难猜,因为所有传言始于大周皇城,而非北越亦或南诏。
“外祖父身体可好?”萧桓宇走进书房时顾寒正盯着桌案上的皇城布防图发呆。
见是萧桓宇,顾寒急忙起身,“太子怎么来了?”
“外祖父快坐。”
萧桓宇行到桌案前,与顾寒同坐,“外祖父在看什么?”
“没什么。”顾寒收起桌案上的布防图,“太子找我何事?”
“母后从冷宫差人捎话出来说她过的很不好,叫我们快些想办法。”萧桓宇面色凝重,神色哀伤。
顾寒听罢双眉紧皱,“此事难办。”
“难办也要办,外祖父难不成要眼睁睁看着母后在冷宫里生不如死?”萧桓宇情急起身,“母后在皇宫里结的仇不少,我听彩碧说……有几个妃嫔还偷偷跑去冷宫羞辱她!”
“皇上还未废你,她们就这样无所顾忌了?”顾寒震惊道。
“外祖父难道想不明白父皇为何会废母后?”萧桓宇冷笑,“那是在为废黜本太子做铺垫。”
顾寒没有反驳这句话,其实他早就猜到自城楼对峙之后,皇上必是容不下太子。
“外祖父,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