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可至少占了五成。”
“县主觉得,我们要不要赌这一局?”关乎皇城安危及百姓生死,贾万金不敢贸然决定。
温宛看着柜台上整整两摞账簿,又看向外面漆黑如墨的夜色。
朱雀大街异常安静,以往这个时辰花间楼仍有丝竹乐起,自萧桓宇逼宫,四城兵动,朱雀大街几乎所有商铺全部歇业,白天都没什么动静。
“赌。”温宛咬了咬牙。
不想赌的理由千千万万,想赌就只有一个。
她相信一经大师用性命传递出来的消息不会无用,蜀王刻意隐藏马鹿草也绝非偶然。
马鹿草一定是重点。
既然有了线索,为何不赌?
贾万金也是这个想法,除此之外他们全无线索,“那就……行动罢!”
到现在为止,温宛都不知道贾万金有什么办法能在事发时引三坊百姓弃家宅,空出足够大的空间堵截魔兵。
贾万金给了温宛一句话,“县主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温宛当然听过,还对这句话深信不疑,但问题是,“六个坊市,上千人,贾先生就算把整个青吟街的家当全卖了,加上伯乐坊也只是杯水车薪……”
“那些都是大姑娘的家产,我怎么可能动!”贾万金不以为然。
温宛,“……所以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钱,在哪里?”
“县主随我来。”贾万金带着温宛上了马车,卫开元紧随其后。
三人直朝东市温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