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密室里看到的场景,翁怀松顿时明白过来,“你跟罗生……”
“我跟罗生将计就计,演了一出大戏。”
尊守义说起当年那场极为惨烈的单方面碾压时,甚至有几分得意,“我故意露出马脚,让穆毅肯定我是假的尊守义,再叫罗生提议召集剩下四个鹰卫一起拿住我,毕竟那时我是个废人,罗生一人如何打得过他们五个。”
“所以你给他们下了毒?”翁怀松查出穆毅等人体内有存积多年的毒药,但不是致命的。
“不然呢?”
尊守义勾了勾唇角,“只不过穆毅总是例外的那一个,他没有喝,所以我到时他与罗生正打作一团,情急之下我抄起一根铁棍,狠狠砸在他左腿上,罗生趁其不防重伤他,随即也给他喂了药。”
“于是罗生便在你的指使下,抽取他五人根骨?”此事罗生曾于翁怀松说过。
“没错,穆毅中毒晚,他看到了整个过程。”
尊守义至今都还记得穆毅痛苦的表情,“他恨不得拿他那双眼睛,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