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什么?”温宛狐疑看过去。
“这是一个药堂的掌柜,报案的?”宋相言也觉得奇怪,细细看了看,“是瘟疫后期一个药堂丢了五袋旋复花干叶。”
“也是解瘟疫的药吗?”温宛着急道。
她相信翁怀松,可她不相信瘟疫。
当年母亲也是名医。
宋相言想起刚刚看到过那副药方,随手找回来,对比发现并不是。
“许就是趁火打劫。”宋相言解释道。
温宛也没放在心上……
城西,鸿寿寺
苗四郎刚刚送沈宁回了礼部,他则先回鸿寿寺再作打算。
南诏不止一次派人传信,希望他能回去主持大局。
“尊守义若是活着,应该不会放过你。”
听到声音,苗四郎猛然回头,“六皇子?他们一直在找你!”
萧冥河一直没有离开皇城,但也没有现身。
“我知道。”他坐在隐蔽的角落,看向朝他走过来的苗四郎,
“为什么背叛尊守义?”
“我本就是被他逼迫。”苗四郎坐到桌边。
“他应该许了你南诏帝的位置。”
“他在午门斩首的时候六皇子可去瞧了?”
萧冥河点头,“他死的心服口服。”
“他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许我玉皇大帝又有何用?”
苗四郎想倒杯茶,只是才回来,茶壶空着,“六皇子找我有事?”
不等萧冥河开口,苗四郎先他道,“我已经决定留在大周,不会再回南诏。”
言外之意便是已无野心,亦无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