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
司南卿还记得萧冥河交给他的任务,瘟疫之事任谁想都蹊跷,加上萧冥河曾与他说过尽力去帮皇后的话,皇后又不止一次想要太子与萧臣为敌。
他若帮皇后,便该挑唆太子,“不瞒太子殿下,草民一直对翁怀松入天慈庵的事颇为担心。”
萧桓宇闻声看过来,“何意?”
“殿下相信翁怀松?”司南卿的问题正戳萧桓宇软肋。
只是刚刚在御书房他险些说露嘴,战幕已经表现出不满,他不能再提此事。
司南卿是多聪明的人,他猜出萧桓宇防他的原因是自己与战幕走的近。
确切说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是被战幕信任的,“殿下仁慈,可草民却觉得此事绝不简单,宸贵妃失踪多日,忽然回宫,次日皇后便连夜搬去天慈庵,结果不到两日就染了瘟疫……”
“你怀疑温若萱?”
萧桓宇的称呼让司南卿看到了希望,“太子殿下可别忘了,皇后娘娘是在宸贵妃追来天慈庵后才染的瘟疫。”
被司南卿提醒,萧桓宇眼底微寒,“若是温若萱,她为什么?”
“登基大典在即……”
“不可胡乱猜测!”萧桓宇冷声呵斥。
司南卿伏低姿态,小声道,“这里没有别人,草民往下说的话全都是为了太子着想,虽然魏王看淡名利,可这一路走来魏王殿下不是一个人呐。”
“你指的是温御他们?”
司南卿重重点头。
“他们答应过老师。”对战幕,萧桓宇仍然心存敬意。
“可他们也领了先帝的遗诏跟密令……”